空智却不急,笑道:“你要去说,我绝对不拦你。那些人就是多年前认定我已死的。要他们推翻以前的定论,绝对不可能。他们又急于给他定罪,会让你替他脱罪吗?那两个被杀的僧人不是什么好人。当年,我挨其他首座几掌,奄奄一息,就是那两人抬我去后山的。他们急于向首座们献媚,拉着我在地上拖,到偏僻处以十成内力狠打我几掌。我还他们一招,算是便宜他们了。”
秦云梦又坐下,看向觉远,问空智道:“他怎么办?”
“这是他的家。如今大仇得报。我和他在此住下,专心种田,再为他娶媳妇。从今以后,我才是真正的僧人。”空智眉眼间满是慈祥。
数天后,此时已到春末,天气稍微燥热,街上行人渐少。
秦云梦和凌燕燕各持一个风车,开心地笑,如孩子般追着打闹。行人都看到了,脸上都露出笑:有的羡慕这两个年轻人有颗童心;有的则嘲笑他们太幼稚。
两人不急于赶路,遇到好吃好玩的就停下,住些日子。
某天正午,街上几乎无人。狗趴在路边晒太阳,几个老人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。
秦云梦和凌燕燕各拿着一个棉花糖舔着玩。迎面走来七个峨眉派女弟子。
嘴角长痣、有几分秀气的峨眉派女子拔剑出鞘,指着凌燕燕,气恼地对其他峨眉派女弟子说道:“师姐师妹,上次就是这个女子欺负我六派弟子。估计是玄水帮余孽。”
秦云梦上前一步,抱拳一礼,“在下秦云梦,华山派柳若云和武当派吕飞山的弟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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